“他应该是将那条草鱼直接吃掉了,不然朝廷亦不会将他外放辽东担任监察御史!”高魁迎着众人的目光,便说出自己的猜想。
徐鸿深以为然,便轻轻地点头:“似乎只有这个解释了!”
“陛下给的草鱼,怎么能这般糊涂!”海宽恨铁不成钢道。
陈寿的年纪最大,便是认真地告诫:“咱们等会都不要再提此事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以后我们若谁有出息了,都要尽量提携一下他,张遂是一个有军事才能的人才!”
话音刚落,门口便有了动静。
张遂是一个沉默寡言的青年男子,虽然其貌不扬,但由于出身雷州卫的缘故,身上多了一种阳刚之气,那双眼睛透着几分冷峻。
刚刚外面又下雨了,在门口处收起油纸伞,这才走过来对在场的五人轻轻点了点头,冷若寒霜的脸多了一抹暖意道:“让诸位兄台久等了!”
“我们也是刚到不久!”徐鸿客套一句,便招呼张掌柜上菜。
由于大家肚子都已经饿了,便不客气地海吃起来,没有一个刻意装斯文的,或许这便是所谓的臭味相投。
高魁和徐鸿能够留京,自然是十分高兴的事情,故而胃口都很好。
杨宽等人外放同样不差,特别他们三人原本是落榜之人,而今到地方担任知县或推官,且前往的地方都不算差,所以心情同样十分愉悦。
只是大家抬头看到同桌的张遂,心里都是不由得暗叹一声。
明明成绩那么好,在此次清理账本表现优异,结果谁能想到竟然被外放到辽东出任小小的监察御史。
要是不吃那一条草鱼,而今至少都是刑部主事,便是人人羡慕的京官了,可惜……
张遂正在吃着豆腐的时候,突然发现高魁一直盯着自己,误以为脸上有饭粒,便伸手摸了一下脸蛋。
只是他摸了两遍后,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