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庶吉士的身份进入翰林院,而是被吏部外派地方出任监察御史一职。
尽管受到官场的排挤,一度遭到都御史弹劾,但最终还是熬到大同巡抚,然后在鞑靼入侵的战事中崭露头角。
由于自己秉行不结党的理念,故而并没有加入任何一个文官集团的阵营,而是勤勤恳恳地替皇上镇守边关,最终因战功被封为“威宁伯”。
只是奈何,这朝堂净是一帮酒囊饭袋。
却不知是谁出的馊主意,看到自己统率的大同军屡建军功,突然廷议将自己从大同调到延绥,而由延缓的总兵官许宁调到大同镇守。
结果呢?镇守大同的许宁因轻敌冒进被鞑子大败,那帮人知道是他们换防惹的祸,而许宁更不是领军之才,竟然跟科道一起瞒下此次兵败。
自己当时确实是“作诗怨望”,但并非是怨恨皇上,而是这朝堂的酒囊饭袋,那帮只懂得瞎指挥还包庇罪人的高官们。
至于兵部尚书的位置,自己确实认为比余子俊更有军事才能,但这个祸分明就是一帮朝臣廷推余子俊的结果,怎么又能让皇上来背?
终究是百口莫辩,朝堂的高官给自己扣下这一顶莫须有的帽子,却是要将自己逐离由他们所掌握的朝堂。
“备陈安陆盐事疏!”
王越的脸色刚毅,捻袖泼墨挥毫在奏疏写下了这个名字。
经过白天的事情,他决定向新天子弘治帝讲述这底层百姓生活的不易,亦算是对《即位诏》中提及盐弊的响应。
不得不承认,新天子弘治帝并不像传闻中性情温和,起码《即位诏》中透着一种深谋远虑。m..??m
“盐价贵如金,安陆如此,大府可知,一处如此,他处可知……大臣持禄而外为谀,小臣畏罪而面为顺,陛下有不得知而改之行之者,臣每恨焉。天下之治与不治,民物之安与不安决焉,伏惟陛下留神,宗社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