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可其中却又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
雄黄回道:“对不起。”
御米抬手指着薄荷:“她是谁?”
“薄荷。”雄黄淡淡道,“算是我的徒弟。”
御米又问:“过去的薄荷呢?”
雄黄道:“死了,死在磔狱中了。”
御米沉默了,许久又道:“我该走了。”
雄黄叫住她:“你们为何来甬城?”
“你见到乌头的时候问她吧。”御米说完跳下屋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御米走后,薄荷上前问:“她就是你说的罂粟姐姐?”
“对,是她,我的徒弟。”雄黄走到屋檐边上,看着依然火光四射,能清楚看到子弹弹道横飞的街头。
薄荷又问:“看起来,你们的关系远不止师徒那么简单。”
雄黄沉默,并不回答。
薄荷看向下方,又问:“要下去帮忙吗?”
“不用。”雄黄回答,“蔡先生说过,如果发生了这类的事情,我们在外围保他们周全就可,剩下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
薄荷听到这,却转身看着御米离开的方向。
远超师徒的关系,不是恋人,难道是夫妻?
大概同是女人的原因,方才薄荷竟在御米冰冷的话语中感觉到了一丝悲凉。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