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被人抄后路。”
钩吻将手放下,慢慢转身,看着雄黄,笑道:“原来是雄黄大哥,多年不见,说话还是这么阴阳怪气,怪不得找不到老婆。”
雄黄冷冷道:“我不想与自己人兵戈相见,快滚吧。”
钩吻的目光却是朝着雄黄身后投去:“我是想滚,可是她不同意。”
这句话并未让雄黄分心去看,直到他听到身后有人踩着瓦片发出的声音,他才意识到钩吻并不是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那人逐渐靠近的时候,雄黄也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那阵阵甜香,问道:“是罂粟吧?”
身后那名盘起长发,身着劲装,同样戴着张飞脸谱面具的女子回道:“我现在叫御米,不叫罂粟,雄黄大哥,久违了。”
雄黄却是拔出手枪,对准了钩吻,这才侧头看向御米,看向这个自己多年不见,现在已经三十岁出头的徒弟:“御米不过是罂粟的别称,就算换了个名字,毒物依然是毒物,不会因为换了名字,就改变了本质。”
御米冷冷道:“放下枪,今晚我们不是来对付你们的。”
刚说完,御米感觉脖子上一凉,刀刃已从身后慢慢移向了自己的咽喉。
面朝御米所站的钩吻诧异地看着她身后持刀的薄荷:“哟?没见过,新人?”
薄荷持刀站在那:“把枪扔掉,赶紧滚。”
御米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将枪收了起来,雄黄也放下枪。
钩吻叹了口气:“玩得好好的,你们来添什么乱呀?没得玩了,走吧。”
说完,钩吻转身捡起自己的步枪和装备,跃下屋顶。
御米却没有离开,一直盯着雄黄,雄黄也看着她。
许久,雄黄问:“这些年你过得怎样?”
“以为你死了,所以度日如年。”御米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那张冷艳的脸,虽说不上漂亮,但也让人看过一眼后无法轻易忘记,因为她那双眼睛里似乎什么都没有,看似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