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就是为了今日一道圣旨,让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也恰恰是因此,她才觉得心寒。
“他可是我的亲生父亲啊,怎能如此算计妻女?”舒宜尔哈眼圈赤红,委屈与愤懑充斥胸膛。
舒锦嘀咕:妻女?李氏算不得妻吧?
不过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反驳,因为这事儿雍王做得确实不地道!她知道雍王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这门婚事,若是一早透个气,李氏与大格格肯定抵死反对,闹大了,搞不好顾家会不敢求娶,主动退却,这婚事也就黄了。
说他算计老婆孩子,还真是一点都不冤枉。
舒锦叹气:“王爷的确是智谋过人。”——人家可是九子夺嫡的最终胜利者,算计后宅女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郡君再哭闹,也无法改变下嫁之事。既然如此,郡君不如冷静下来,想想怎么做对自己、对李侧福晋最有利。”舒锦娓娓道。
舒宜尔哈垂下眼睑,“庶福晋是让我乖乖听命?”
舒锦柔声道:“若是抗命有用,我又怎会阻拦郡君?”
舒宜尔哈一时无言。
舒锦压低声音道:“我也女人,知道这世道女人苛刻。郡君还年轻,后半辈子还长着,忍下一时,方能筹谋长远。圣旨既已赐婚,郡君便没有别的选择。这个时候,跟王爷怄气,只会消磨掉王爷对郡君的疼爱。因此,还不如委曲求全,好歹能让王爷心疼郡君。顾家一时半会儿不可指望,那郡君的指望,便只有王爷了。”
你爹再渣,你也得哄着。
孩子,你得赶紧长大啊。
舒锦暗道。
舒宜尔哈合了合眼眸,“庶福晋也大不了我几岁,不成想,说起话来,却入木三分。”
舒锦笑了笑:“我十三岁就入府了,至今已经是第九个年头,更是已经做了额娘,早就没有了任性的权利。”
听得此言,舒宜尔哈倒是忍不住同情耿庶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