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被迫得来再又一飘身,躲过这第三招,心里就气上来了,哪知那女郎却竟也有气,小蛮靴儿一跺,鼓着腮帮子,说:“你这还不是自认为了不起,为什么不亮剑,要是怕我,只向我认低服输,今日就饶了你!”
本来玉麟心里有气了,听她这么一说,倒反而笑了,就又敞声笑道:“我怕你怎的,有本事,你只管施为!我就空手接你剑招。”
女郎又一噘嘴,并呸了一声,说:“你先亮出剑来。姑娘我可不和空手的人过招,赢了也不光彩。”
哎!这可不太刁蛮吗?赢还要赢得光彩,玉麟就又笑道:“亮剑倒也可以,只是你得说说,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从不相识,你这么一见面,抡剑就斗,却是为何?说明白了,陪姑娘走两招,倒无不可。”
那女郎又一跺脚,说:“别罗嗦,你倒是亮不亮剑?”
玉麟道:“你不说,我就不亮。”
话声未罢,女郎已晃身扑去,身到,剑到。玉麟已知她甚刁蛮,早留了意,见宝剑迎面劈来,就一晃肩,到了那女郎身侧,那知他快,那女郎更快,左手剑诀齐眉,就势挫腕,一招平沙落雁,斜扫双胫。
玉麟心中一惊,这女郎剑招精绝,不敢大意,乍退,倏地又一旋身,已转到女郎身后。
那女郎端的了得,抛左脚,只一圈,“平沙落雁”即已化作“金鲤倒穿波”,斜挑玉麟胸际。
玉麟喊一声好,即展开空手入白刃的工夫,和女郎斗在一起,两人兔起鹘落,倏合乍分,似织柳之莺,还如穿花的蝶,斗过多时,兀自分不出胜负,那女郎见斗玉麟不下,霍地将剑招一变。
玉麟心下暗惊,女郎剑招突变得诡祟灵绝异常,明明攻的是上三路,进身却已滑刺下盘,攻左忽右,似挑却扫,玉麟连遇险招,几次几乎伤在女郎剑下。一连七八招下去了,玉麟以为已摸清了女郎剑路,哪知见她攻左,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