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秀俊逸,惊呆了,也许她是在讶异:“怎么世间上会有这么俊的少年?”
玉麟落下舱去,双手微一抱拳,说:“不知姑娘守候在舟,有何见教?”
那女郎本是不错眼的盯着瞧他,听他一说,似是要展颜一笑,那知她脸上的酒涡儿,刚露了一半,俊脸儿陡又一绷,霍地站起身来,说:“哼!明人不说暗话,白天我已看出你的乔装,又行踪诡祟,这时又身怀利器,我看你准不是好人!非偷必盗!”
玉麟一听,心里一乐,心说:“这倒好,难道你不是身怀利器,而且你擅自夜入人舟,倒反而诬人为盗,这不成了官被赃捉了。”玉麟一乐,就只差没笑出声来。女郎见他不答,反而笑她,眉一皱,霍地一退右脚,刷的一声,拔出背上宝剑。
舟小,舱狭,两人距离三尺多,女郎抡手中宝剑,在玉麟面前一晃,一声娇叱道:“你笑甚么?”
玉麟一偏头,心说:“看不出,你还是真凶!”见她气得圆睁秀目,噘嘴挑眉,又稚气又刁蛮,止不住就敞声大笑道:“我笑姑娘夜入人舟,却反而诬人为盗,未免太不讲理了吧?”
那女郎又呸了一口,说:“你才不讲理,我问你的话,你怎么不答。”说着,又撇嘴一声冷笑道:“大概你自认为你了下起,好!我就和你斗斗?”
玉麟闻言一怔,心说:“怪了,分明是一见面你就抡剑充狠,怎么反说我自认为了不起。”刚在想,那女郎霍地一上步,斜肩向玉麟一剑劈去。
玉麟见她是真砍,真正不讲理,舱内太狭,躲无处躲,忙一缩肩、屈脚、弓腰,暴退出舱,脚刚一点船头,那女郎一剑劈空,也已跟踵跃出,又分心一剑刺到。
玉麟没想到那女郎身手如此快捷,脚尖一点船板,腾身空中,风车儿似的一旋身,已落在岸上,他方才下落,女郎也飞身赶来,身子尚在空中,剑已舞起万道银蛇,当头罩下,凌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