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饮一盅。
亚纪见他兴起,不愿扫兴,也陪了一杯。
路明非又擎杯奉上,望向窗外明月,笑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此情此景,恰如诗语,何不再提一杯?”
言毕,将头一仰,杯盏已空。
亚纪拗不过他,亦有三分醉意,玉颈仰起,即又饮下。
及至宴席摆上,这二人言言语语,絮絮谈谈,借酒调笑,俏语欢言,各自心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亚纪觉有半酣,色情微动。
一来是她情根早种,心猿难收,二来乃路明非俏语温存,酒陶真情。只见她:
面赤若桃夭,身摇似扶柳。
絮言叨叨话语多,情意深深风姿有。
时见轻手掠云鬓,数次还将衣袖抖。
玉颈低垂粉染色,纤腰盈握渐觉扭。
忘情开怀口儿笑,杏眼含春脉脉愁。
路明非见她这般酣然,暗自留心,问道:“亚纪,你看路明非那人怎样?”
亚纪晕沉沉、恍惚惚,呆呆望来,想了想道:“我觉得他挺可怜的。”
路明非一怔,即问道:“何出此言?”
亚纪以手撑颊,轻声道:“虽然他说话文绉绉的,很奇怪,但看上去是个好孩子。父母不在身边,他婶婶看起来也很强势,恐怕对他不怎么亲切。”
她轻叹道:“小小年纪就寄人篱下,说话奇怪些也能理解。古德里安教授不也说么,他对自己的处境很迷茫,想来应该是个孤独的孩子吧。”
路明非闻得此言,心中一动,暗自叹息道:“原来她这般看法,倒也合乎情理。唉,倒是个本性纯良的姑娘。如此一来,反显得我小人之心。也罢。”
他即动法力,变作只瞌睡虫,将亚纪打发睡去。
又往门外一盼,施了个“聚兽”法,召来一只黑猫,窜将进来,跃至怀中,呜呜而鸣。
路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