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纪掩嘴轻笑,故作言语道:“我中文学得甚好,休看轻于我。”
路明非心中笑道:“倒是个灵巧的姑娘。”
二人相视一笑,路明非即携其手来,引着她并肩同行,说道:“我们去那边走走。”
酒德亚纪满脸羞红,作势挣扎几下,却也随得他而去。
路明非看得真切,心道:“倒是我唐突了。我还道这二人纵非结发夫妻,也是情人爱侣,怎得这般羞怯,莫不过只眉目传情,未诉衷肠?”
想罢,也不放手,轻携柔荑,径往前行。
那亚纪低眉颔首,俏颜酡红,细声语道:“咱们去哪儿啊?”
路明非柔声笑道:“随便走走。且看这冰轮如镜,良辰美景,你我并肩携手,岂不快哉!”
酒德亚纪面似晚霞,笑道:“叶胜,我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路明非想了想,眼珠一转道:“可能是饿的,走,寻个吃食所在。”
说罢,即携着亚纪,径往道左酒肆,推门而入。
路明非招呼道:“小二……服务员,两位。”
二人促膝对坐,亚纪见“叶胜”目光灼灼,芳心大乱,低着头,默然不语。
路明非看在眼里,也不理会,教人置办酒宴,手在桌下一翻,将方才那酒拿在手中,斟了两杯,递与亚纪。
酒德亚纪只觉心神不定,小鹿乱撞,抬眸道:“还喝酒啊?”
路明非心道:“正所谓钓诗钩,扫愁帚,破除万事无过酒。你不酣然,我怎好套得话来?”
即道:“我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复转杯来,滴水未漏。
那亚纪见此,也不再推辞,即满饮一杯。
路明非复接杯斟起,递与亚纪道:“你我二人识得多少年月了?”
亚纪被他言语挑动心绪,轻轻一叹道:“有六七年了。”杏眸望来,略显幽怨。
路明非轻声笑道:“即是老友,还道情深,且再饮一杯。”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