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必要说出来,倒不如胡诌一个理由。
“你放心吧,不会死人。”
徐文申这才松了口气,他虽然不相信我刚刚的说法,只是对我的人品,应当是深信不疑。
我不可能为了自己出去柴房,而让无辜的人丧命。
子时已经到了,我也不再磨叽。
要想让这个男人不再被压制,就必须得疏通这个乾为天、兑为泽的克制。
能用得上的方法,有很多。
最为直接,有效的方法。
还是建一个风水穴口,替他立棺下葬。
尸体肉身,一下子就能够出来。
任氏这些人都是没有收走我吃饭的家伙,他们不识货。
看不出来我这个青麻布包里后头背着的到底是什么玩意,自然也就没有当成一回事儿。
所以我这会儿从青麻布包后头,拿出来了我的招魂幡。
用它插在了地上。
插之前我摇晃了下,没一会儿就有一股阴风刮了过来,令我脊背一阵发寒。
我几乎是哭丧似得吆喝说:“生人离葬,死人回坟!”
一边吆喝,手上也没闲着。
用砖瓦块在这柴房捡起来了一座小山和穴口,当成了一处简易的衣冠冢。
山向子水方向,合以门外小河水流向西北方。
这么一来,取水泄金气的意思。
我一想,这么一来很容易就可以用水泄掉这金气的力。
对我来说也就方便了许多。
这么念叨了一会儿,居然真的让我看到了那男人。
男人端端正正地躺在了我所挖的穴口上。
对他来说当然很小,这穴口才不到我一个巴掌那么大。
可他仍旧躺了上去,我朝他的身上挖了几下土,便视为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