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等到子时,我在这里柴房摆出风水阵。
荒井的镇压,一瞬间就会化为乌有,失去所有作用。
这么一来,我们离开这任家,指日可待。
见了这凶煞,任铁樵必然会来求我。
我这么一想,心里倒是也松了口气。
徐文申问说:“如何?”
我对他讲了讲我刚刚卜卦,还有看出来的一切。
徐文申听我说没什么大麻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我们从午时,一熬就熬到了夜晚的时候。
这晚上,天色昏暗,阴冷不已。
凉风刺骨,余光瞥了瞥四周,总觉得什么地方,好像有人在偷偷摸摸的看着我们。
我估摸着就是这死去了的活尸。
可惜,现在我们自己都被绑着呢,也无法救他。
倒是可以让这活尸从荒井下面出来。
“初九,你这把活尸放出来,他要是闹出人命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说:“你放心,这活尸以这种方法放出来,绝无可能闹出来人命。它的身体本身羸弱。”
“尤其是镇压在这种阴凉之地,说起来跟阎王离的很近,他绝对不敢弄死人。不然下去了,无法交代。”
徐文申眉头一皱,认为我是在搪塞他。
我倒也没有完全说谎,只是不是这个原因。
卦象里头,火风鼎卦,也就代表着这男人是吃的任氏的饭,鼎为食物,这个风为亲人。
这任氏的人,对他来说都是亲人。
男人虽然化成了活尸,却不会对这些人动手。
互见乾兑,是他父亲找的人把他镇压在了这个荒井口下面。
变卦还成了火天大有,也就是说,这男人想要出来,也是要找父亲讨要一个说法。
这种事情,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