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飘忽,让我没太意识到走得稳,只是往下沉了两步。
一扑腾居然就到了这窝穴上面趴着。
这泥土凉的像是冻了快冰,我趴在上面被石头咯着。
一根针往我胸口不断地刺扎似,我手摸着这个窝穴附近。
这地方地形太乱了,我不知道它附近的泥土松散不。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躺下来,用手摁一摁。
我就知道死人躺在里面,会不会被松的泥土塌陷下去。
泄了气,窝穴就成了杀地。
那这可是害人的事儿,这会意识虽然模糊。
可我知道不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是没时间,我都能爬起来把我罗家祖训倒背如流。
脑子里一有这想法,我身体直坠下去,深陷了几米。
像是被挖了个大洞。
我依稀记得这是挖给死人来放棺材的,那我在这里睡着干嘛来着?
按土。
我脑子里小人绕柱走了几百圈,才想起来。
这才命令双手朝我身体附近摁了过去。
怎么摁怎么瓷实。
没有一点松散的虚土,我心里挺乐呵。
这事儿成了,可也想不起是啥事儿。
我张嘴打算喊人,一抬头朝深坑上面看过去。
一个人,一张脸,一个诡异的笑容,一双麻木的瞳孔,还有一把锋利的斧头。
这男人一伸手,斧头就挥了起来。
他冲着我的脸就砍了过来。
还没等他砍到呢,我就吃痛了起来。
像是脸被人砍成了八块,每一块都流着鲜血勃动。
我身体每一块细胞都痛了起来,大声地冲着我嚷嚷。
浑身血液沸腾,烧开了似得冒泡颤动。
这把斧头像是慢了百倍,它一点点地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