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呐?”
“徐叔,我是初九。我们在刘宅呢,今晚可能要出大事,你要是能过来的话就来一趟。”
“什么?!我来了!!”徐文申一嗓子就精神了。
我心里一暖,不管什么时候,遇到多大的麻烦,徐文申永远挺我。
还有就是我向来不跟他们开口,只要一说有事儿,那就是真摊上麻烦了。
徐文申不可能弃我于不顾。
鸡冠血、朱砂。
今晚之前,必须得弄到。
要是没这两样玩意,我那哭丧棒的威力就太小了,镇不住煞。
还有葬术这本书。
我必须得反复揣摩一番,好好读一读。
这次能镇住李旺,全凭这本书。
我要是多读一读,记住一些内容就是多一条路走。
再接着跟刘载物聊了几句,我就不再跟他多说了,跟他告辞之后,与何断耳、薛小雅两个人一起回偏房。
“初九,我也要去准备了。”何断耳手伸进去了白布兜,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m
我点点头,扎纸匠的能耐很斑驳。
何断耳在我眼前也就是耍过那么几手,都没怎么见他真的好好准备过。
这次登山的时候,何断耳就提前扎了个纸人。
晁方他们全部都被撞了祟,就光凭借着这纸人,何断耳都能把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
就凭这分能耐,要让他准备久一点,那阵势肯定唬人。
“初九,你千万小心!”薛小雅脸上很担忧。
我心里没底,可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放心吧小雅,我是看事儿先生,再大的事情,我也能摆平。”
薛小雅脸色缓和,又叮嘱我,要是太危险的话就不要帮赵家再弄下去了。
这一步已经骑虎难下,远不是赵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