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也就用不着先设计王春,再用赵凡。
难道说事情出在讨死狗身上?
我跟他倒是打过不少交道了,上次的死咒。
每一句话都应验了,秃头男人死姑娘,杀了东家抢他粮,一见斧子流脑浆。
死咒就差最后这一句话,凭这要我的命?
我心里警惕了起来,讨死狗的能耐可不小。
上次我们那么多人,去讨死狗的老巢。
不仅没把讨死狗弄死,遇到那个铁尸般的男人,要不是跳河早,命都搭进去了。
何断耳说宜山忌水,果然是大山救了我们一条命。
讨死狗这么久不出来闹,这次要出现,肯定没那么容易。
现在看来,晚上又是个没那么容易睡下去的夜晚。
“缝尸刘呢?还有那姓徐的,怎么今天没跟着你,把他们都喊回来。”刘载物突然止步,跟我郑重地说道。
我心里一惊,忐忑不安地跳动了起来。
啥意思,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刘载物脸色阴沉,冷声提醒道:“初九,你的黑气很浓,久久不散。我见你这么多次,这是最严重的。”
“甚至,抛开命格不谈的话,你光从面相上来说,比张理那混蛋儿子还要差!”
我心突突地跳动起来,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什么?!
这么吓人。
“最好是把你能叫来的人,全部叫过来。”
我本来还想着让刘老爷子跟徐文申歇一段时间,可刘载物都这么说了。
还哪能啊,刘老爷子睡醒了,我命没了……
这不行。
我从兜里摸手机,赶紧给徐文申打电话。
“嘟……嘟。”
这忙音空荡荡地回响了一阵子。
徐文申才懵懂地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