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下死手。
我要是送葬的时候看见她,肯定离死不远了。徐文申的师父,居然啥事都没有,还能跑了,这也让我叹服。
可关键是,他还镇住了闹祟的两家。
他不是缝尸匠么?哪来这么大的本事。
我心底有些疑惑。
徐文申却淡淡说道:“初九,每个行当都有他吃饭的能耐,只是有些人的能耐在脸上,有些人的能耐在心里。”
听着这满是隐喻的话,我也有些无奈。
不过徐文申还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又给我解释了一番。
我听得是瞠目结舌,原来在从前,缝尸匠要跟尸体打招呼,往往还是第一个接触到尸体的人。
尸体上面都有浓厚的怨气,普通人光是看着就够瘆的了。
缝尸匠不光是要看,还要给尸体做外科手术,给他缝上残破的躯壳,这才能让他们更好的下葬。
虽然说很多尸体不害缝尸人,可有一些怨气重的当场化了煞,那就必须要镇煞。
就像是王春,徐文申刚缝尸的时候,就已经闹起来了。
所以缝尸匠也跟看事儿先生一样,有一套镇煞的手段。只不过徐文申因为命比较特殊,没有学这一套镇煞的手段,反倒有些别的本事。
镇煞的手段,现在这十里八乡的缝尸匠,也就只有刘老爷子会了。
“真是能能耐人。”我心底暗暗叹服,这也是个有本事的人,要是他能帮我们一块,不管是出去帮别人解决麻烦,还是报仇,我都能多些底气。
“徐叔,刘老爷子能帮我们吗?”
“我师父也在守坟,跟他不一样,他守着的是死人,我师父守着的是活人。”徐文申瞥了一眼何断耳,然后如此说道。
我一怔,心底尽是疑惑,忙问道:“还能帮活人守坟?”
“瘫在床上醒不过来,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