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梦让我无心再睡,扒拉了一下衣服穿上,又把鞋子穿上,然后洗漱了一番,我就推开门往外走去。
却看见徐文申跟何断耳都已经坐在了外面,他们可能是年纪大了,每次都起床很早。
这种情况跟我奶奶很像。
“醒了?”徐文申问道。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走吧。”
我一怔,这才想起来,徐文申昨天晚上说带我见他师父。这让我有些激动,能教出徐文申这样徒弟的,肯定也是位高人,而且跟我爷爷也是旧相识。
“徐叔,不用带点啥?”我心底谨慎地问了一声。
徐文申笑了道:“见个糟老头子,有啥好带的,不是每个人都规矩多。”
这话明显是暗讽何断耳。
“没本事的人才没门槛。”何断耳淡淡道。
“初九,知不知道你爷爷当年跟我师父比的什么?”徐文申突然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我一愣,心想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上哪知道去。不过话到嘴边,我还是说道:“没听我爷爷说过。”
徐文申呵呵一笑道:“比的是镇煞。”
这话听的我心扑腾一跳,镇煞?徐文申的师父不应该也是缝尸匠么?他们是缝尸体的,也有这种讲究?
“当年我师父和你爷爷都年轻气盛,这才比了一场。同样是一个月的时间,就在这十里八乡,管闹祟的事情,看谁降得住。”
“刚开始都是一样,一人压住了两家。到第三家的时候,我师父撞见了个白毛煞,狼狈不堪的跑了。你爷爷遇见了个血煞,也被折腾得够呛,可人硬是让他送走了。”
我听到这里,才暗暗点头,这么说来还是我爷爷赢了。
不过心里也震惊的无以复加,遇见白毛煞,可不是我那天在孤坟里遇见的那种,她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