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才能镇得住纸人。
何断耳天生残缺,又鳏寡孑然,命格已经硬到了极点,光论对这群闹了祟的玩意压制,他比我强的多。
我终究是个看事儿先生,真正的本领还是在看风水,酌阴宅方向。
哭丧棒和招魂幡,也只是用来招魂和哭丧的罢了。
何断耳的打更才是用来镇煞的,而他的纸人,是能震的住阴气的……
天色漆黑的模糊,正是子时正刻,阴气无比浓重。而我根本都没看出来何断耳手上怎么舞动了几下,一个个活灵活现的纸人,居然就窜到了地上。
我亲眼看见这纸人朝前方走去,就像是两个守卫。
何断耳手指掐在一起,就像是牵着宠物似得牵着纸人,一步步地朝着前方走去。
“跟着我。”何断耳淡淡地说道。
这纸人,我从后面看,就像是个活灵活现的人一样,只是我仔细看,这纸人的手上,少几根指头,要么就是耳朵上缺几个洞。
我眯了眯眼,想起很久以前的个传闻。
扎纸匠扎纸人,几乎都是天残之人,扎天残纸人。
扎的没残缺,太像是人了,就有了人性,就真成了人。
可纸人残缺,要是扎纸匠完整,那心底有怨,就不服,会化成一股怨气,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能闹祟的纸人。
扎纸匠,有时候,是能赋予纸人生命的!
也难怪,这么久的时间,哪怕生死危机,我见何断耳用纸人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我和徐文申,就躲在何断耳后面,在这条孤零零的黑夜小道上,一步步地朝着前方走去,心脏还是略有忐忑,七上八下的跳动。
突然!
我的心底猛地一颤,前方一个鲜花衣服的女人,挡住了我们的路,她的脸色煞白无比,空洞眼神,嘴上挂着诡异地笑容。
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