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吉日给她埋了,就是三天之后。这三天内我就在村里待着了,要是这次埋不了,那日后要拖得时间就久了去了,她肯定会闹祟,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我紧蹩眉头,张嘴说道:“徐叔,咱们得回一趟她的房间。”
徐文申一愣,问道:“咋了,初九?”
“不能再让她闹祟了,万一村里人因为她出了啥事儿,她也化了血煞。咱们不仅心里过不去这个坎,还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沉默半晌后,如此说道。
何断耳点点头说道:“初九说的有道理,回去布置下。”
我的这个想法,纯粹是因为刚刚看见了那鲜红衣服的女娃,我是真害怕,她如果这么在村里晃悠,怨气又这么浓重,迟早要闹出事来,我必须得给她困住才行。
青麻布包里的玩意可不少,要困住她,也没那么麻烦。
我们首先得出这个公墓,拔腿朝外面走去,这里阴风阵阵,透着一股说不清楚的瘆人。
小心翼翼地盯着四周,走回了柏油马路上。
可刚走上来,我感觉脚下一滑,居然平地摔了一跤,浑身就直愣愣的砸在了地上,石子压在我的手和胳膊上,咯得我极其地疼痛,就像是被针扎了似得。
我顿时不寒而栗,浑身鸡皮疙瘩渐渐地竖立起来。
这破地方,我绝对不可能平地摔跤。
“初九,起来。”徐文申一把拽着我的肩膀,用力将我拉了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盯着四周,咽了口唾沫说道:“何叔,走慢点。”
何断耳在前面带路,他手上的锣鼓已经被他收回了腰间的白布兜里,这会儿手上缠着个纸人。
我这才猛然记起来,何断耳除了是一个打更人外,还是个扎纸匠,只是很久都不见他用这一手了。
扎纸匠这手艺,可不好传承。
每一代人,都得命格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