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的时候,身体地凄惨也就不说了,最关键的是脸上,居然有半截,如同被撕了下来似得,看起来极其地瘆人.
徐文申忙活了很久,到了凌晨,天色彻底黑了的时候,他才缝好了这具尸体,在床边看着尸体带着怜惜地叹了一声,"苦命人,收拾好了,早点上路吧."
就这么一句话,麻烦就出来了.
灯光开始一个劲地晃悠,屋里呼哧呼哧地刮着阴风,徐文申恍惚间看见了个只剩下半张脸的女人,他只是个缝尸匠,当然没办法管这女人,就直接往外走.
可出了村里,跟郑家村的村长一碰面,却发现他一双眼睛呆愣空洞,又无比凄厉地问他,自己美不美.
这分明是撞了祟!
徐文申就往外跑,折腾的时候,不止有个村长,还有几个身体健壮的村民也撞了祟.
差点就把他留在了村里,命都快丢了,徐文申就给我们打电话了。
这事情我听起来,总觉得无比熟悉,就感觉见过似得,可一时半会儿,我还真想不起来。
“这女娃心里有怨,也不该对你发泄。"
何断耳突然冷笑道:"你这老小子,是不是对女娃尸体干啥了?"
徐文申没好气地怼道:"估计是沾了你这打更的晦气,才让她拿我这缝尸匠撒气。”
“徐叔,反正你已经缝了尸体,咱们先进村子里看看,有可能的话,我就直接给她送葬了。”我打断了他们的斗嘴。
“进村得小心点,村长跟着的那几个,还闹着呢。”
我心底谨慎了些,这女人无缘无故,直接闹祟,心底指不定有多大的怨气,想送走她可没那么容易。
最关键的点,徐文申是缝尸匠。这门行当祖传就没有对付闹祟的法子,包括敛婆,都是帮事主的,几乎不会有可能有这种麻烦。
这女人死了父母,又精神出了问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