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时间,堪堪凌晨六点。
这么早的时间,徐文申给我打电话,可想而知这事情有多着急。
郑家村离这里平常也就半小时的路程,这会儿凌晨路上没车,二十来分钟就到了。
这地方我小时候来过一次,看起来都有些眼熟。
我就在村子大门口,给徐文申打电话,就说我到了地方,然后就等着他。
徐文申匆忙地走了过来,明显异常的疲倦。
我一惊问道:“怎么了,徐叔?”
徐文申这才叹了口气,将昨天的事情,缓缓道来.
我听的胆战心惊,又隐隐约约间有些熟悉.
徐文申昨天晚上突然接到个老乡打电话,让他过来帮忙缝尸.
说是郑家村有个女娃,老爸死的早,她老妈把她拉扯大,供她上学读书,一直到了大学.
老天爷专欺苦命人,母女俩才欢喜没多久,她老妈就开始咳血,身体也病恹恹的,去医院查了次,得了肺癌晚期.
她是在工地干苦力的,吸灰尘、抽二手烟,包工头人还不错,象征性的给了几千块。
晚期的病治不好,回去没多久就死了。
女娃看着她妈一步步身体状态越来越差,直到受尽折磨去世,扛不住这个打击,精神状态有些不对,整日疯疯癫癫的,哪里也不肯去,到后来,连书也不愿意去读了。
被学校记下了处分,收拾完行李就回村里了。
人越来越瘦,跟柴火似得,天天在村里闲逛,有一天被车撞了,当场就死了……
尸体受了很重的伤,司机赔了四十二万,她来了些远房亲戚,分的就剩下了十来万。
村民就联系徐文申,希望他能来一趟,把尸体缝了,再想办法葬了。
徐文申听完,当即就答应了下来,连夜匆忙地赶了过来。
等到他见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