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和,就是要命!”
我心提了起来,扑腾扑腾地跳动,不过我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强行稳住了心神,咬牙说道:“我先下去跟它谈谈,实在不行,咱们就不管这档子事儿了。”
就当个中间人,我不打算偏帮,不然命可能都得搭进去。
刘载物说这黄鼠狼可能已经不是活物了,我也就不磨叽,从青麻布包里摸出来镇罗盘,手上再拿着哭丧棒,有这些,也就能证明我的看事儿先生身份。
“小心。”薛小雅紧张兮兮地说道,眉宇间尽是关切。
我攥紧了哭丧棒,点头道:“只谈和,不相争。”
语罢。
我打开副驾驶的门,下了车。
刘载物看阳宅风水,面相灾祥、何断耳敲锣鼓打更人,扎纸匠。
这会儿他们两下车都没用。
我是堪舆坟茔,褫邪镇阴的先生,手上拿着罗盘,现在我得站出来。
走下车们,老头子颤颤巍巍地,却也来到了我眼跟前。
我紧蹩眉头,张嘴说道:“我是罗家看事儿先生罗初九,张家受你福荫,毁你庙宇,实为不当。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张家人以认清错误,无论付出何等代价,他们都愿说和。”
老头子手上拿着一把盲棍,半弯着身子,戴着草帽披着蓑衣,身体颤抖了几下,自顾自地念叨道:“阴先生,你想镇我们的事?”
只见老头子猛地抬头,草帽下面那张脸,皮肤干枯无比,尽是一层层地褶皱,丑陋至极,脸的边缘全是枯黄地毛发,两双眼睛凸出来似得,全是血丝。
我被这老头子看了一眼,浑身鸡皮疙瘩竖立了起来,打了个激灵,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像是要吃掉我似得。
如果说我退了,张家连张理带着下人在内,没一个能活下来的,全得死。
黄仙的脾性,大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