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何断耳在后座靠着。
实际上张理怕死,非坚持跟我们坐一辆车,可这哪里行?黄仙现在恨不得把他弄死,必须得分开。
我给我这两车前面,车头的部位撒上了黑狗血,这是镇煞的。
就这还不算完,车身上面我也撒了鸡血,只有这样,才能、保得住我们平安。
黄仙看见这玩意,就知道我们是奔着庙里去求和的,而不是去闹事的。
要是连这都没用,那这一趟也就不用走了。
张理就任他存亡去,我们大难临头各自飞。
虽然走得是国道,可我心还是忐忑又慌乱,这群黄仙要真是非拼命来弄张理,我们都说不定得交待在这里,真出什么事情,不好扛。
“靠边停车。”刘载物突然开口,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一怔。
薛小雅也愣了下,立马踩了刹车。
我们这辆车就在路边停了下来,我看后视镜,紧跟着我们的张理也被迫停了下来。
“黄仙拦道?”我试探性地问道。
刘载物脸色沉重地说道:“有这预感,怕就怕来者不善。”
我心也顿然一沉,若真如此的话。这黄仙拦道,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顺着车窗往前看去,本来空无一人的国道上,有个老头子戴着草帽,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低着头我也看不清楚真切地面容。
刘载物却沉声说道:“它来了。”
我心底发毛,不由想起了刚刚在张家院子里,看见好似如同人一样的黄鼠狼,难道说这戴着草帽的老头子,就是黄仙……
这种事情,要么就是黄仙化了形,要么就是附在人身上,要么就是类似于障眼法,迷了你的窍。
我眼巴前这黄仙,连根都没了,估计是最后者。
刘载物叹了口气说道:“此时此刻,黄仙拦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