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一拳。
老翁捂着头惨叫一声,何断耳闷哼了声,显然这一拳也不轻。
我自然不会就这么再看下去,拿着哭丧棒就冲着他头上敲了过去!
老翁当然不敢硬接,我哭丧棒可不是何断耳的棒槌!
“罗家的小崽子,不该拿的东西,别放在身上。”老翁有些威胁意味地说道,又冲着何断耳而去。
我又岂会害怕老翁的一句威胁,正想再追击,却发现老鼠已经围了过来。
似如野兽似得,不断往我身上扑。
我只能用哭丧棒轮番挡着老鼠的飞扑,一敲一敲的把他们敲昏过去。
老翁已经跟何断耳打了个来回,这边老鼠太多,我根本应付不过来,哪怕我已经将哭丧棒挥舞的很勤了,可还是没留神被老鼠咬了一口,肉撕裂的疼痛。
徐文申那边,光靠双手也没用。
何断耳还在跟老翁缠斗,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遭殃。
我受不了了,一咬牙从青麻布包里掏出一把朱砂,又点了两滴鸡冠血,糅杂在了一起,一把朝地上用力的撒了过去!
这鸡冠血加朱砂,是驱邪的大物。
这里的老鼠肯定不对,一个个往上涌,这都多久了。哪怕下面全是老鼠,也该死完了。
这扑上来的老鼠,不一定是活着的。
我用鸡冠血加朱砂,也是存了赌一赌的念头。
岂料,这驱邪的大物刚接触到这一堆老鼠,他们就吱哇惨叫起来,像是被滚烫的热水灼烧了似得,瞬间全趴伏在地上全死了。
可后面还有接着往上窜的老鼠,我心中已经明白了。
这老鼠肯定不是活物,再这样下去,永远也除不完。只要朱砂和鸡冠血有用,我就明白了。
我往前走了几步,坟包那里有个小洞。
老鼠一窝蜂似得从这下面往上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