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身上扑的。
刘载物不知道用了啥法子,他站着的地方竟然没有一个老鼠冲他撕咬的。
何断耳不敲锣了,拿棒槌奔着老鼠的脑袋打。
这样下去也没用,老鼠太多了,我们得往后退一退。
往前进是水流,刘载物说的宜山忌水。这破地方山峰虽然是阴没之地,可水我也不想掺和。
反正只要守着讨死狗的老巢就行,我后退几步照样能守住。
“徐叔,往后退。”我说了一声,就开始往后走。
徐文申眼观八方,耳听四处。小心翼翼地盯着这批老鼠,开始慢慢的往后退。
何断耳冷着脸,手上捏着棒槌。
我余光瞥了一眼,却发现刘载物没有着急往前走,而是出神地盯着我兜里的龟甲,这让我有些疑惑,只是现在情况紧急,我也没有多想。
“断了耳朵、断了手,还敢多管闲事,不怕把你们命管没了?”冷冷地一声质问,在我身后响起。
我猛地回头看去。
正是刚刚戴着草帽的老翁,他枯瘦无比,眼底闪烁着寒光,说话明显是冲着徐文申和何断耳去的。
我无意中往他脚下瞥了一眼,居然没有穿鞋子,是光着脚踩在这里泥土路上。
嘶。
我倒吸了口冷气,心里喃喃地说道,死讨的讨死狗连鞋子也不穿了。
这老头,肯定也跟讨死狗有些关系!
我冷冷地看着这老翁,讨死狗已经来烦了我很多次,这次我一定要给他灭了!
何断耳根本没有被他的威胁吓唬住,拔腿往前走了一步,铁锣奔着他的脖子就削了过去!
老翁眼疾手快,将何断耳捏着铁锣的手攥住,一拳就冲着他肚子砸了过去!
何断耳挡也不挡,抬起另一只手,棒槌就往讨死狗头上砸去。
就这么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