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的原因,二来考虑到怀瑜毕竟是在王府中做事,真闹起来吃亏的是他。
尽管他也有房大公子在后面支撑着顶住,但现在闹到这种情况,有归铃篙那么一个凶悍婆娘,房大公子对他的支持力度还有多大就很难说了。
农世也是个聪明的,干脆和怀瑜来了个好聚好散,直言是他对不起怀瑜,愿意等身体修养好以后,提供一些补偿给怀瑜。
怀瑜自是不需要他的什么补偿,恍恍惚惚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
把放妻书给小王爷过目,只想着从此以后能一心一意地伺候小王爷,反而有点轻松和平静下来的感觉。
“婚姻之事,多是看各自运气。”秦守安看完放妻书叠好还给怀瑜保管。
其实人生也是如此吧。
他对于结婚和离婚这些事情,看的不是很重。
都说人心隔肚皮,两个人能否安稳和睦生活一辈子,绝大多数时候就和赌博没有什么区别。
赌对了,白首不分离。
赌错了,说不定把命搭上,把全家老少都搭上——例如郡海唐家要把唐清妩嫁给太子,就是典型的赌错了,死的接近满门抄斩。
“那我是就是运气不好。”怀瑜想了想,很是看得开地说道。
已经走出了下马桥,怀瑜摘掉了蒙脸的面纱,手里抓着斗笠摇来摇去。
春天的地面依然湿漉漉的,怀瑜顿时有些明白小王爷为什么说春天走路是piapia得了,原来是那种浆水浓稠沾着脚底板,不干净利落的感觉。
就像怀瑜的人生,也是如此,看似断了为人妇的日子,但实际上她现在又算什么?
她明明——哎,却也不能算待字闺中的黄花姑娘,可夫妻生活都没过,就又成了离妇。
“我觉得你的运气不错。”秦守安侧头看了看怀瑜,笑着打量她,农世本来就靠不住,从此以后有他照顾,多好。
大丫鬟在春日并不热烈的光线下,肌肤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