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敏感的。
他这一次,可不是与方孝孺闹翻的。而是想办法让方孝孺赞同他。
自然不可能挑方孝孺敏感的地方,扎刺。
方孝孺说道:“何大人远见卓识,非我能预料的。”
其实,方孝孺对何夕的想法,并不是很赞同的。因为在方孝孺眼中,在地方上生一事,虽有一事之利,但却有十倍之弊留在地方上的。只是这一件事情,朱元璋已经同意了,方孝孺也不会说什么。
同样的问题。
方孝孺代表太子过来,是了解,是沟通。他也不是与何夕对抗的。
方孝孺是原则性,并不是死脑筋。该变通的时候,也能变通,否则宋讷死磕何夕的时候,方孝孺就该上了。
方孝孺也没有纠缠这些,这仅仅是开胃菜。
方孝孺说道:“那煤铁司专项考试又是什么?”
两人交谈的时候,张度沉默得好像一块石头,只是藏在衣袖下的手指,一直在悄悄地点动,这是张度的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在高速记忆一些内容的时候,就会有这个动作。
何夕说道;“也没有什么。煤铁司最少要十几个科。各级官员几十人,加上吏员数百人,才能撑得起这个框架。临时之间,招收这么多人手,我也选出一个临时的办法。”
方孝孺说道:“还请何大人给我介绍一个临时的办法。”
不知道是不是何夕的错觉,方孝孺在临时这两字上,加了重音。
何夕并不在意这一点,说道:“有品级的官员,由张大人与吏部商议。先搭一个架子,缺少的人员,再进行考试,择优录取。最优等的填补空缺。其次的作为在煤铁司历事。以备后来之用。”
最基本的东西,方孝孺也是知道。继续问道:“怎么考?考什么?”
对于方孝孺来说,这次是真正的关键。
何夕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