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自然于这时间,神宵宗便不会与任何人再存在什么法统名分上的问题需要交割清楚了。
甚至彼时,神宵宗可以去主动拥抱这种法统名分上的牵系,五行雷宗的名字不错,实在不行,神宵五行宗也不是不可以。
或许,该是找个机会回返山门一趟,去面见掌教,私下商量着此事细情的时候了。
因而,一念及此时,符梅老道便已经施施然站起身来。
“道兄,来日劫波应下,贫道来送你。”
原地里,闻听得此言,五行宗掌教的脸上带着的仍旧是和煦的笑容。
“好,好!彼时道友若是能来,贫道当会甚为欢喜,到时候能有甚么收获,全看道友的能耐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四野八荒之中。
楚维阳倒是浑没有怎么多费力气,便轻而易举的找寻到了仍旧在追着纯阳宫道子打杀的孟怀象。
眼见得,孟怀象那激涌的情绪似是仍旧未曾止歇。
或者说,伴随着那魔念与孟怀象的心神彻底熔炼为一,不分彼此,此时间,那激涌的情绪本身,已经成为了孟怀象思感与念头的一部分,不存在甚么生发与衰减的变化,只要孟怀象的思感与念头仍旧在涌动,那么这激涌的情绪便在他的身上恒存。
也正因此,长久的轰隆声势,还有那无从遮掩的余韵,这些尽都是孟怀象一路杀伐而去的明晰标的,被楚维阳轻而易举的找寻到,继而按图索骥,很快便追寻上了围观的“大部队”。
不断的立身在远空之际围观的大部队显得很是驳杂,各宗修士,玄元两道混杂,不少本应该宗门有所嫌隙,或者是个人之间有所恩怨的修士,此刻尽都选择了最大程度的克制,至少也是在以陌路人的姿态,远远地观瞧着孟怀象的出手。
不论是五行地煞篆法,还是五行遁法本身,前所未有与“举世唯一”的道法功诀,都值得诸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