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着五色灵光,或深或浅的扎入其中;一边还开口言说着,言说这些好似是在他看来的顽笑话。
“别害怕,道友你今日是不会死的!”
“而且很长时间之内,都不会有殒命之厄!”
“但贫道总觉得,不该将你心神尽数封禁在泥丸宫内,太憋屈的话,人是会疯魔的。”
“可是你也不许大喊大叫!”
“道与法上面的事情,容不得轻慢!容不得懈怠!”
“不说那玄虚的话了,说多了许你也是听不懂的,我只说这以金针镇窍引气的秘法,是先师昔年所授,但是教这个的时候,我是……几岁来着?”
楚维阳一边说着,似是艰难的回忆着,却只剩了一片,朦胧模糊,最后不得不摇了摇头。
而也在这样的过程之中,此獠最后残存的修为境界,也如汪洋一般尽数倾泻而去。
炼气期五层,炼气期四层……
“算了,记不大清楚了,但总归说起来,已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这套针法,我是没上手试过的,如今仔细思量起来,许是先师他老人家也未曾试过……”
“反正它就是这么一代代的传下来了,刚刚试了试了,至少散功这一部分无有甚么谬误,想来全套针法都是合用的,贫道的记忆也唯有分毫差池。”
“刚刚是要说甚么来着?”
“哦,对,我想起来了!不许大喊大叫!”
“针法再是有效用的,贫道到底手生,你这里一吼一叫,万一惊着贫道,许是哪一阵扎死你都是可能的。”
“如此,生身性命尽都在你那咽喉间,如是误了命,却怨不得贫道。”
正说着,那人身上的修为气机,一点点的溃散了去。
炼气期二层,炼气期一层……
但也正此时间,忽地,有着乌红血色涌上了此獠的面庞。
倘若是寻常人,所谓散功,一身修为尽去,但也仅止于此了,可对于血煞道修士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