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谷子说,这叫“枕地席天”。
白风道:“老师,我们是在装乞丐,感悟生活吗?”
吴谷子愣了下,道:“蠢材!什么叫装乞丐?你饿得死吗?我饿得死吗?”
两人行走,根本不用为食物发愁,野外多得是食物,而凭两人的实力,这些食物是想怎么拿就怎么拿。
吴谷子继续道:“我是在教你一个简单的道理,可这道理你得自己悟。悟出了之后,你就能拿笔去画画了。”
之后的日子里...
少年和画家,就这么瞎几把逛着。
如果有上帝之眼注视着这一切,就会发现他们的路线简直匪夷所思,就好像无头的苍蝇在到处乱撞。
而在这过程里,白风果然感到自己心底的欲念被压了下来。
或许不是压,而是自然而然地平复了。
这一波就是传说里的“压力大了,就得出去走走”么?
这吴大家有两把刷子啊...
如果真正压得住,他就可以继续修行武道,往更高品次前进了。
...
...
“他随吴谷子去城外学画了?
这都几天了,还未回来?
干脆死在外面好了...”
太子妃倾听着白豆包的汇报。
她裹着朱红的纱裙,绸纱从雪白长腿一侧滑落,其下的小足未曾着履,亦未有罗袜,花汁的红染在贝白的足趾上,显出几分诱人的美艳。
小足微悬,在半空轻轻晃着,而她手指却拈着小秤杆,正在称香,合香,焚香。
香味弥漫,淡雅清新,满屋皆是,却不知是何处而来...
可是,太子妃的脸上却显出一些不满。
“有没有去教坊司?”她忽地问。
豆包连连摇头。
“有没有去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