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大将军问。
王真意道:“猫家长老第七席,那位新晋的,最年轻的长老......白织。”
大将军想了想:“哦...是她啊。
她是猫家长老,又是太子妃,前途无量,有什么仇恨?”
王真意道:“老郑,你可以开口说话了。”
话音落下,他身后那推轮椅的“哑巴”忽地咳了咳嗓子,用嘶哑的声音道:“小人见过楚将军...过往小人装哑巴,还请将军恕罪。”
大将军愣了下,又笑了笑道:“本将军最欣赏你这种人,你无罪,直说无妨。”
这老郑双眸里闪过一抹冷厉之色,继而嘶哑着声音道:“我是那猫家七长老父亲的兄弟......说起来,那位七长老小时候,还叫过我郑叔呢。
也幸好我还活着,所以这仇,才有机会报。”
...
...
...
皇城里。
少年和画家,坐着马车,在闲逛。
白风问:“老师,去哪儿?”
吴谷子道:“不去哪儿,就不能去了吗?”
白风:...
吴谷子道:“我让小童御车南去,今晚我们在外过夜。”
白风:“那我们的目的地是哪儿?”
吴谷子道:“目的地是哪儿重要吗?”
白风悟了。
就是瞎逛。
他扫了扫周边,吴谷子好像没带画笔,也没带纸张,两袖清风就是这么在走。
当晚,吴谷子带他来到荒野,扯去了奢华的衣裳,又赶跑了御车的小童,随后穿着布衣和白风一起徒步行而行,直到天明,等天明了,两人又继续行走到黑夜。
这一日一夜走下来,是人都会累,而累了,就躺在泥土地里,靠在老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