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社稷啊。
胡安国回到内阁,把具体情况向其他阁臣说明,众人都感到无比惊讶,一个个皆打算去翰林院看看。
胡安国说:“应当通过《大明月报》,将此事公之于众,让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我大明是真正的天命所归!”
众人觉得有理。
于是李含章领衔起草贺表,赞美皇帝和太上皇的文治武功。这篇贺表,既是给皇帝看的,也是刊登在《大明月报》给天下人看的。
通篇都不提祥瑞二字,却又句句暗指敦煌遗书是祥瑞。
朱铭次日便读到这篇贺表,他乐呵呵批示:“可。”
因为李含章起草、胡安国润色的贺表,写得那叫一个高明。他们摒弃了祥瑞和天人感应之说,前半截只谈两位皇帝的文治武功,后半截大谈特谈敦煌遗书的重要性。
这篇文章发出去,是个人就能读懂啥意思,大明王朝的法统会变得更加稳固。
已经定稿的本期《大明月报》,不需要再调整版面。只需加一个附刊即可,除了内阁的贺表之外,还附上敦煌遗书稀有书籍的目录。
还未等到新一期的《大明月报》发售,儒释道三家重见天日的文献,就已在京朝官和僧道群体之间流传扩散。
全是手抄本。
等到它们传播到洛阳民间,读书人更关注的居然是《说苑》。
郑玄《论语注》的学术性再高又咋样?这玩意儿它不考啊,大明有自己的法定《论语》注解版本,因此它只能在顶级学术圈内引起轰动。
普通士子对《论语》的其他注释版本不感兴趣,反而想要了解原版的《说苑》是啥情况。
因为《说苑》更具趣味性,它是一本杂史集。
陆游在家中对照父亲抄来的残卷,对照曾巩修订版本,忍不住惊叹道:“曾文定公(曾巩)不愧为大家也!”
《说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