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虽然老头子们大多用不上了,可是很想学学怎么办?家里的孩子们用得上啊。
“献臣是第一次来御书房,习惯与否?”朱厚熜直接问。
吴廷举听到皇帝问话,拘束地站了起来行了一礼:“臣……还在习惯。臣今日见到这道百世不移之国策,方知陛下气吞四海……”
跟什么新法比起来,这南洋海上长城的壮观远景令人想来更加头秃,实在难以想象在“党争”大戏之前,这道国策是如何确立的。
这御书房的水,深得很呐。
“费卿已启程赴任四川,蒋卿在江南,参策重复齐全,议一议广东新法下一步如何行止吧。”朱厚熜听了吴廷举的拍马屁之后只笑了笑,开始了正式议题,“这一回就要通盘施行了,有何难处,如何解决,早做打算,张孚敬还等着朝廷旨意。”
内档司的人准备就绪,参策们习惯了之后,也都会带着空白书卷而来,记录一些重点。
皇帝问了话,其他人就先看着吴廷举,竟是要他先说一般。
吴廷举心里直骂娘:杨廷和这个党魁仍旧存着一丝希望,盼着皇帝慢慢来改。
昨日廷推后在文楼开了个会,他们竟要自己这个新人冲锋,对皇帝说现在的难处。
他又正儿八经地站起来行礼:“臣虽然还在研习新法总纲及诸新法,然臣曾在广东任过职,先请略述己见,抛砖引玉。”
朱厚熜点头:“有言直奏。国策会议上,不拘虚礼。”
吴廷举坐下之后,斟酌了一下才说道:“如今新法,大有开辟新天地之势。熙宁年间诸法与如今诸法相比,也只是动一隅。臣以为,广东新法若要三五年间出成效,有五大难处。”
朱厚熜示意他说。
这既是让吴廷举冲锋,其实也未尝不是给他个机会。
他能在短时间内对新法消化多少,能不能提出切实际的行动方略,也决定了他能不能在皇帝心目中加分。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