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送了子嗣和管事到京。你们几家听了朕的话,有意再立军功的勋臣,也可以遣族中一个子嗣、管事到京城。”
郭旭大喜过望:“臣谢陛下恩典。”
“两件事,分头去办。”朱厚熜笑着看他,“通知这几家的事是其一,另外,朕去年曾让魏彬他们理出了当年因为各种原因被除爵的勋臣后裔名单。你遣人去告诉他们:还想不想再提刀上阵,复祖辈荣光。愿意的,朕便给一个机会,让伱带着。”
郭勋激动得浑身颤抖,这是给他多大的恩典?那些人一定愿意拼的!而现在有爵位并且仍然愿意拼的,也将都以他武定侯为核心。
“臣必不负陛下所望!”
“去吧。”
魏彬和谷大用留了下来。
朱厚熜看着他们。
经过了登基之后为求活命和两广一事后,他们当上大太监后这么多年的积蓄恐怕是真的被掏干净了。
日精门事件宫里出了内鬼,上一次魏彬长跪数个时辰是真的生死一念间。
如果朱厚熜非要办了他们,那就必定是死路一条。
是知道皇帝需要千金买马骨,还是只能向死而生?
无所谓了,至少他们确实表现出了彻底的臣服,这段时间以来又都非常安静低调。
“朕是什么性子你们也知道了。好好为朕办事,说保你们一个晚年就是金口玉言。”
“奴婢谢陛下不杀之恩。”
朱厚熜也不理会这哽咽有几分是真:“过去害过人,老来再积点德吧。谷大用,朕命你去总镇湖广。除了留意湖广藩王,你好好配合工部清查湖广水患、水利。平日里主要的事,去好生打理朕潜邸的那些赐田。王府别荒废了,慈幼院的事你们都听说了吧?”
谷大用点着头:“陛下仁心如海,阖宫上下莫不泣拜,日日为陛下诚心祈祷。”
“在王府那边也办一个。湖广多水患,失孤幼子也不少。黄锦带出来了一个干儿子,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