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至于广东新法之事,仍等新任刑部尚书定下来之后再议。”朱厚熜笑着看他们,“今日国策会议就到此?”
只是一个恩典,一个合情合理的升迁。
效率奇高无比,皇帝已经准备站起来回去了。
可这么多重臣都知道,之前许多人在过年期间的拜访、请托都白费了。
空出来的职位实质上变成了刑部尚书,那么许多人的履历也就不见得符合了。
陛下确实不急了,但他的手腕又老练了一些……
……
朱厚熜把自己的注意力倾注到了另一个方面。
当然了,现在还不是晚上,不是国本大事。
而是京营与新法。
这两件事,在朱厚熜的思路里也暂时不需要与兵部、与国策众臣进行沟通。
因为算得上是自家事。
勋戚为什么尊贵?因为他们就算犯了法,也只能由皇帝、由宗人府来亲自处理。
内臣为什么特别?因为他们是天子家奴,也只有天子有资格惩处。
今天的郭勋见到了久违的老同志:魏彬、谷大用。
“感谢魏公公!”郭勋是后来才想明白的,这里面还有崔元的点拨,“若无魏公公当日乾清宫前一跪数时辰,便无今日之局面。如今陛下既然又启用魏公公,可见魏公公有功!”
魏彬大半年里老了不少,但看着还是体面的。
于是他说道:“侯爷,咱家也不知道陛下有何吩咐,您就别打听了。”
郭勋略显尴尬:这么明显吗?我什么都没说。
这里就他们三个人等候着,所以陛下到底为什么叫他们两人来的,真不知道?
本以为会在这里等御书房的国策会议开很久,但皇帝很快就过来了。
朱厚熜仍旧是很干脆地说:“剿匪虽然剿得难看,但毕竟是敢上战场,能上战场了,升你提督神机营。另外,朕自从上次赐宴勋戚后,绝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