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件符器傍身,陈珩进入地渊后,也能多上几分保障。
……
在他思忖间,突然高空云头涌动,隐隐有遁光破空的呼啸之音。
这时。
一阵不知何来的大风吹开了帘帐,也吹开了他用来遮面的红幕兜纱,一道淫邪的目光随着风动后,肆无忌惮落在了他脸上。
“来了吗?”
早已用民间秘法将喉结遮掩去了的陈珩心中冷笑,也不动弹,只装作副怯生生的模样,任由他去看。
直到过了六七息后,那道欲念大炙的目光才依依不舍地缩了回去。
而这时。
高空那朵胎息凝定的黑云也降下,过不多久,就落在长队前头。
“端宝!好小子,这事干得漂亮!漂亮至极!今天就赏你跟你媳妇圆一回房!”
降下云头的炀山道人双手叉腰,万分快意,笑嘻嘻道:
“怎么样,爹疼你不疼你?”
“……疼我,疼我。”
一旁的王端宝心头猛得抽搐了一下,他慢慢将脑袋一低,颤抖应了声。
“咦,你身上这伤是怎么事?我分明已经有半个月未曾打你了啊?还有你表哥哪去撒野了?他难道不知今天是为父的大喜事,还敢去胡闹?!”
“表哥……又说他想吃小钰了,我和他打了一架,把他打得吐了血。”
按着陈珩先前的吩咐,王端宝一字一句复述道:
“他腿骨断了,所以走不得路,我把他扔在了陈族那里,让那些凡人去照顾他。”
“你这小畜生,全无一点骨肉亲情,实在可恨!”
本来还有些狐疑的炀山道人闻言大怒,将心底那丝隐隐的不安登时抛去了九霄云外。
他猛得跳上前,只一巴掌,就将马上的王端宝打得跌倒在地。
“你不知我老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