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什么?”“是替主公妙计频出、运筹帷幄?”
“不是,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稳健,哪怕下一刻就要不得不跑路,架子也得装出来,把茶慢悠悠喝完,也只要这样,才能跑的更快。”
什么都教只会害了你,大师兄······某谢师爷心里叹息,不过倒是觉得,大师兄挺适合当军师智囊的,现在要是在这里就好了。
众人并不知道她心中惋惜。
书房内,被一道道各异目光注视,谢令姜坐的四平八稳,右手捏着那封产自洛阳的信纸,抖了下袖子,不得不开口,沉声说:
“苏伯父,相王殿下派人的来信上,并没有说明,对于降诞礼一事,陛下的喜怒。”
她说到一半,学着大师兄卖关子的模样顿了顿,谜语人般点点头:
“这其实就是最大的好消息。若是陛下真的发怒,不可能如此轻飘飘。”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苏裹儿不禁插嘴:“原来谢家姐姐对我祖母性情也有了解。”
她眸光落在谢令姜的沉稳笃定似的表情上,又道:“谢伯父可有和谢姐姐在心里说过什么?”
谢令姜摇摇头,压低声音:
“眼下营州之乱刚刚平息,你们也知道情况,卫氏子弟表现不佳······陛下威望大损,若选择在这个时候动你们,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又不是趁什么大胜之威。
她微微昂首,两指夹着信纸,示意道:
“换而言之,苏伯父,你们最危险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渡过了。眼下勿要慌了阵脚。”
这一番有模有样、有理有据的推理,令屋内几人面色松了口气。这时,苏闲语气惶恐的声音却传来:
“可卫氏却有动机杀我们,卫氏大败,见母后摇摆,他们万一一狠心,朝我们下手怎么办?”
苏闲闭目,浑身颤栗,似是想起了什么,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