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信仰。历史上的苦修士,都少有这么虔诚的,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大的魅力,才能让人顽固成这样。”
“所以,我也能理解脱欢王子的想法。”她似乎很有感触,对郭康说道:“你知道王子是怎么做的么?我觉得,只要索取的方式别太离奇,就不会损害这個做法的公正性,是可以得到大部分人支持的。当然,说实话,要比那些富商还离谱,也确实挺难的……”
“他主要就是募捐。”郭康说:“哪怕是柱国和元老家族的人,他也照要不误。不给的话,他就大搞道德绑架,到处宣传这人不爱天父和罗马,连祖宗的面子都不要了。各个家族的体面人,很少能受得住这种压力,往往畏惧自己在军队中的权威受损,通常都会不情不愿地给他。每次打仗之前,都得这么搞一回。”
“那不是挺好么?”乔安娜疑惑地说:“你自己也在动手对付那些贵族吧。他做的这些,论起暴力程度,还比不上你呢。伱为什么还要说他?”
“我那是针对一小部分人,而且是已经犯下严重罪行的人。”郭康解释道:“只要不违反规则,就不用担心什么。甚至只要不太严重,都不至于碰上这种事情。我自己也是迫不得已,才急匆匆动手的。”
“但他针对的,是所有人。这样一来,岂不是所有人都不安全了。”郭康有些怀疑地说:“我觉得,不能因为收税不方便,就自暴自弃了,得在规则上想办法。要不然,这么不断用暴力手段逼迫下去,早晚会把商人都吓跑。如果商业环境被破坏了,我们还怎么发展这边的经济?”
“那你想多了。”乔安娜笑了出来:“看得出来,你从来没有做过像样的生意。”
“你以为他不逼迫,商人就不会遭遇暴力了?不,最频繁的暴力,甚至不是来自朝廷,而是同行。”她摇摇头。
“只要有机会,任何一个合格的商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向同行使用暴力,直接消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