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不错,不妨多写几本。”
“太师谬赞了,晚辈不过是拾人牙慧,很多地方都是琮……”
“不,这是伱的天赋,是你的才能,何必自谦!”
周炯打断了宝玉的话,再次重重拍了拍其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大部分的戏不过是图一乐,但你写的戏不同,你的戏在导人向善,批判不公,宣扬大道。好好做下去,勿要忘了你的初衷。”
这番叮嘱落在贾政耳中,眼圈都红了。
天爷爷,吾儿“不务正业”之举,竟被太师说是大道之法……
赞完了宝玉,老爷子冲贾琏点了点头,独自一人慢悠悠走到了顾书宁的跟前。
白发苍苍的老人,硬是给人一种不屈青松的傲世之感。
啪!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原本所有人都以为会是一场唇枪舌剑,最后竟是响亮的巴掌声。
顾书宁捂着左脸,连连后退,直到足以避开周炯的再次出手。
“你……你……你……老匹夫,尔敢!”
“老夫有何不敢?”
在众人震惊纳罕的目光中,周炯眼露讥讽,甚是不屑的朝着顾书宁唾了一声。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也敢妄称天数。”
“你顾家理学,上无报国之法,下无抚民之策,空负盛名。无半句治世之道,独独以曲解圣道为己任,党同伐异,排除异己,垄断圣学。”
“四十年前你顾书宁求学文正公,窃师法而足私欲,盗诗文而肥尔望。文正公怜你出身寒门,只逐尔出师门,并未揭穿尔你真容……”
“历三十年费心经营,尔顾书宁竟也人模狗样,沐猴而冠称大儒,立顾氏理学误人子弟……”
“今我儒子倡新学之道,尔便如那被人撅了祖坟,在此嘤嘤狂吠,真当魏文正不在,无人治得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