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打算跟上去,却被对方一拦:“你是耿岳吧?”
耿岳狐疑地盯住他,未发一语。
陈安宇笑了笑,脸颊酒窝若隐若现:“我叫陈安宇,你可能听过我的名字。”
听过,当然听过,且不说其他同事,就郭超仁去年还提过当年之事。
耿岳突然就明白,郭超仁不爽他的原因了。换做是耿岳,被一个搭档兼好朋友鄙弃,之后无论如何都寻他不着,大概率也是要生气的……
不过,耿岳毕竟不是郭超仁,没必要代入他的感情,和陈安宇针锋相对。
再说了,大家都是中国人。在异国他乡相逢,彼此都应该关照点,何况对方刚刚还?了那两个出言不逊的人呢!
只是,陈安宇已经不从事水下考古工作了,此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耿岳心思动了动,正想绕弯子问陈安宇,他却瞟了一眼还杵在一旁的英国人、荷兰人,指了指花园尽头:“能借一步说话吗?”
二人渐行渐远,荷兰人诧怪地说:“what are these three people's grudges and grievances?”(这三个人什么仇什么怨?)
英国人耸耸肩,表示完全看不懂。
半个小时后,耿岳回到套房,看郭超仁的寝室房门虚掩着,就往里瞅了瞅。
门缝里看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这家伙正穿着睡衣,拿着手机在床上打游戏,完全没注意到门前有人。
耿岳嘴巴动了动,没有搅扰他。相处快两年,耿岳也慢慢摸清他的脾气和性格,心情好会打轻松的游戏,心情糟糕就会打激烈的游戏。
从房里传来的不绝于耳的“厮杀声”来看,他现在心情糟透了。
耿岳洗了把脸,回到自己的寝室,关上房门躺了下来,先给郭超仁发了条微信,再连上了wifi,跟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