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赵王世子刘丹,聚郡兵行凶,欲冲击绣衣的人。”
霍去病一五一十道:“臣回来这一路,经询,由绣衣的人笔录,所得颇多。
这是刘丹的供述,其在往昔数年间恣意掳掠往来hd的女眷,还有私铸劣币等事,皆签字画押,请陛下明察。”
霍去病将一卷竹简递上去。
皇帝接过来,没看,而是扔给了一旁的刘彭祖。
刘彭祖也没看,道:“他严刑拷打我儿,供述岂能作准?
丹儿,为父问你,这上边的供述可是他们逼你的?”
刘丹看了眼父亲,顺势道:“正是,他们不仅逼我,还威胁我,胡乱安插罪名。
孩儿所受之伤,皆是屈打所成,无奈才认了他所说之事,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孩儿的两名扈从,还有郡内的郡兵,被其所杀者尽多。
请阿父,陛下给我做主。”
皇帝看向霍去病:“冠军侯你有什么话说?”
霍去病施施然道:“我回来的路上,已给当地驻军传令,去了赵王世子供述的铸劣币地点,还有他藏匿女眷,供自己取乐的地方。”
刘彭祖倏然起身,跨前一步:“霍去病,你要干什么?”
霍去病道:“赵王你先别急,我入宫前刚收到的消息是驻军赶到地方时,你安排的人正在毁灭证据。
你的人还敢和汉军对峙交锋,形同叛乱。
被驻军拿下后,‘严刑逼供,屈打成招’,他们才逐一认罪。
认罪的人多达数百,都是在污蔑赵王你,赵王你该将他们全都杀了,自证清白。”
霍去病正话反说。
刘彭祖气的发抖,嘴唇都泛起一丝青紫色,两眼喷火。
皇帝道:“冠军侯私自用刑,确是犯了大错。便是对国有功也不能如此目无法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