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欺压,早晚有一天会将他们击溃,把欠我汉人的都拿回来。
他们来的再凶狠,前线有万千汉军,有卫大将军,有冠军侯。
你等皆觉得朕重武勋,早几年过于宠信卫青,这几年又重用冠军侯。尔等可曾看见他们征战沙场,多年来超过半数时间都在外征战,不得归家!
可曾看见他们亲自率众冲敌陷阵,在万军中穿阵厮杀,奋不顾身!
朕怕的是前线将士用命,百官砥砺,背后却有人恣意妄为,撼动民心国运。
这比任何外敌都可怕。
尤其是当中有些人是朕的亲族,人在刑律之外。和匈奴人一样,将百姓当畜牧!”
刘彭祖惊怒道:“皇帝说这番话,可是有宵小进言污蔑本王吗?
本王知道皇帝你指的是我,但请皇帝你不要听信谗言。”
“朕刚才说了那么多,你都没听进去是吗?”
皇帝道:“你再敢狡辩,朕就废了你,宗室各支若敢支持你,朕连他们一起重惩!
朕倒要看看,谁敢站出来全力支持你!”
刘彭祖脸色刷的变白,咬了咬牙,没吭声。
“你在这等着,等去病从hd回来。”
刘彭祖已经意识到皇帝动了真怒。
这时候和皇帝顶着干,肯定没有好结果。
骄阳落山,天色全黑。
皇帝低头处理下午外出积攒的各类奏折。
就在夜色初降的时候,霍去病回到长安,自外边走入了灯火通明,点着青铜莲花盏的书房。
他遂从身畔的兵府里,把满脸血污的刘丹抓了出来。
刘彭祖看向坐在地上,刘丹破碎的面颊和断折渗血的腿,脸上泛起惊天的怒意:“霍去病,可是你伤了我儿?
我要你的命!”
皇帝瞅瞅刘丹:“冠军侯你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