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温昭训已经住进承欢殿偏殿了。”
西袖得了消息,一丝停歇也无,忙把这消息汇报给了太子妃。
太子妃心绪重重的,眉头未松:“你说,殿下对这温昭训是不是真的上了心?”
照规矩,温宓的身份,便是给个奉仪的位份,也是抬举了她,偏偏殿下还特意嘱咐,封了昭训。就连这住处,也是殿下亲自指的。
东宫嫔妃如此特殊,也就这温昭训一人了。
而且,听说温氏还是秀女时,殿下就对她颇为特别。
西袖倒是没有太子妃的担忧,她想起旁人说的温昭训的容貌,缓缓解释:
“娘娘莫要担忧,奴婢听说那温昭训容貌不俗,殿下虽贵为太子,到底也是个男人,哪儿能不爱颜色呢?”
“况且,以貌侍人终究不能长久,您又是殿下的正妻,若那温昭训不是个安分的,您大可处置了去,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西袖这一通话,算是安抚了太子妃的不安的心。
她呼出一口气:“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也罢,本宫就暂且先观望着。”
“娘娘能这么想就对了。”
主仆俩说完,西袖才想起来,新人入宫,是要给太子妃请安的:“娘娘,您今儿个可要见见温昭训?”
太子妃摆了摆手:“不见了,你派人去知会一声,待温昭训侍寝后,再来给本宫请安罢。”
她本以为,按照太子的惯例,新人入宫后,怎么着也要个几日才能侍寝,所以才想冷冷温氏,可她没想到,当晚就收到了太子殿下去了承欢殿的消息。
太子妃心中一慌,忽然觉得,白日里西袖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笑话。
第二日,太子妃坐在首位,看着下方女子面带春色,眉眼间皆是成了妇人后的风情,行礼间动作缓慢滞涩,她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儿,本该很快叫起的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