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妹儿一个抬眼道,“怎么,您嫌弃了我不成。”
“真恶心。”姬仲无情道。
胡妹儿一个翻身,跃上姬仲胸膛,双腿岔开,骑在上面,“那我就加把劲儿,让老爷再重新喜欢上我还不成。”她黏软地说着,此时已经光了上身,酥晕在胸前乱颤,姬仲早把先前说的话抛诸脑后。
深夜,狱司的灯一盏未开。从设立狱司起,路边的灯似乎就是摆设,它远不像其他司部灯火通明,人气旺盛。这里一片黑寂,乍到这里的人一定会认为走错了路,来到了荒地。狱司楼顶上的尖锥在这寒夜里如虎添翼,似要带这世上所有不善人、做恶人堕入地狱,受极刑之苦。
狱司大门紧闭,没有看守。比起外面的月光,狱司里更是没半点活气。一层走廊里,连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整理着卷宗。来到狱司十年,连雾夜以继日仍看不完这成千上万的卷宗。十年里,他连这十年间发生的案件都没办法完全消化,更不用说十年前的事。
连雾放下手中的卷宗,合上双眼,用手指紧紧掐着自己的晴明穴,他感到有些疲劳。细软淡棕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其余的乖顺的趴在他的耳边。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完了剩下的最后一口,白水打湿了他的嘴唇,方才显出一点点浅紫红色。
连雾盯着水杯,站起身来,拿着卷宗往一层最深处走去,那里正是裴析的办公室。
此时裴析的办公室大门紧锁,屋内仍旧白光长明,照得人刺眼发寒,精神抖栗。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裴析并不在此。
原本放在屋角的海老鼠笼子已经空了,笼子也被移到了一边。原本泛着酸腐血臭的墙角青石砖此刻消失了,那里出现了一个两米见方的漆黑空洞。似有穴风从那空洞的地下传来,听不真切。
空洞入口处有着通往地下的石阶。因为过于黑暗,石阶看不到底。沿着石阶一直向下,原本都是岩壁的石阶两侧,右侧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