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漏了风声,没想到害了那灵枢一家。动用了您的手下裴析也全是因为我觉得他精明能干,才请他相助于我的。”姬仲紧张道,他知道狱司的探子都是见不得光的人,他们知道的阴鸷勾当是天底下最多的。既然东华告诉他探子的事,就是点明他什么都知道了。姬仲不敢也不能再瞒。
“死了什么灵枢,我压根儿不在意。”东华话锋一转,姬仲木然:“那您的意思是?”“你胆大包天,竟敢瞒我!我就容不了你!”“侄儿再也不敢了,侄儿再也不会了。以后做什么事,侄儿一定会先向您请示。反正这次没出什么大事,死了个把游人而已,没人会知道的,您教训的是,侄儿定当谨记。”
“嗯,这还差不多。”说着,东华坐在了姬仲卧室的沙发上,夜色已深,那慵懒的样子,似不想再走了。
“您说的是,叔叔您今晚就在国正厅住吧,我让他们给您收拾出房间。”
“不用麻烦了,我就睡你这里吧,这张床。”东华看了床铺一眼,又看看姬仲。姬仲恭敬道,“好,那您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东华摆摆手,姬仲退下。不一会儿,房门外想起了一声娇媚之音:“狱司长,您休息了吗?奴家要进来了。”随着一声嬉笑,姬仲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菱都
年初十已过,一天夜半。
“老爷,干吗呢?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胡妹儿的一声软语打断了姬仲的思绪。他刚刚回忆起了十年前,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一件让他极度耻辱的事。
“想起东华那个混蛋了。”
“那个老色胚,想他干什么,一个死人。”胡妹儿躺在姬仲身上,随意说道。
“你倒不在乎。”姬仲冷眼看向胡妹儿。
“皮肉身,洗洗不就干净了,只要老爷您不受威胁,我怎样都可以。到头来,还不是杀了他给咱们出了气。”姬仲依旧冷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