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头紧锁。
本来余闲在报国寺作的诗词,他出于情感和理智考虑,没有计较。
但现在突然有传闻,余闲的那首诗词是手下的家丁作的,这就由不得皇帝不“胡思乱想”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余闲并不是急中生智,这首诗,一早就是家丁作的,然后他给记住了。
而且,报国寺的那篇诗词,本就不太工整,没准就是那小子记得不全……
那么问题来了:威远侯府为何让家丁提前作出这样的诗,他们是有什么特殊目的吗?
难道真是替镇安侯他们抱不平?
再联想到威远侯和太子的关系一向不错,这更加深了皇帝的猜忌。
正当皇帝思绪万千,十七皇子突然道:“若是父皇想解开这疑案,那不妨找两位当事人对质即可。”
“人家只是赋诗,即便有造假之嫌,还能专门派衙门审他们不成?”皇帝没好气道。
“其实也不需要用审的。”十七皇子道:“那夜,西唐公主对那位怀有奇才的家丁十分好奇,又听闻了坊间传言,说那家丁是被威远侯府胁迫为奴,这两日就一直恳请儿臣查明真相。”
说到这的时候,十七皇子的眼中闪现一层阴霾,但他还是条理分明的说道:“那不妨以此为借口,儿臣邀余闲带着那家丁来鸿胪寺做客,就说西唐公主很仰慕那家丁的诗才,届时,儿臣再散布消息,请几位大儒文士莅临,是非真假,一探便知!”
皇帝的眼神一亮,颔首道:“此计甚妙。”
……
这一日,威远侯感受到了这世界莫名的敌意。
从上朝时,一些文官就用谴责愤慨的眼神看着他。
虽然大家以往的关系就一般,但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吧。
下朝时,杨吉还叫住了他,询问他府中是不是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