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岂敢揭皇帝的伤疤,自然三缄其口,连威远侯回府后,都把勋贵亡灵的事搪塞了过去。
因此,余闲的这首惊世之作,也随之石沉大海,没有在圣京掀起什么浪花。
他也不敢到处宣传,毕竟这诗词,有点歌颂伏罪受诛的勋贵的意思。
谁想杜隆竟然得到了这首诗词。
“老师从何得来的?”
“是我那弟子吴宏献来的。”
杜隆道:“但具体出自何人之口,尚未知晓,只传言是一位香客去报国寺祈福时所作,被旁人听了去,如今在国子监已传开了。”
余闲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头皮发麻。
皇帝都交代了,这首诗词竟然还传了出去,给皇帝知晓了,怕是要龙颜大怒。
以皇帝的脾气,接下来肯定会又怀疑又彻查,搞不好就猜忌到自家头上了。
“这首诗词,应该是那位香客为纪念那些精忠报国的战士们所作的,啧啧,妙哉妙哉,此诗词,实乃绝世佳作啊!”杜隆赞不绝口。
“应该是吧。”余闲汗颜。
他开始思考是谁泄露他惊世才华的秘密。
而杜隆兀自在那津津有味的品着诗词:“尤其这段,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深得我心啊!”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哪位大才竟能作出如此惊为天人的诗词,为师已经让沈修他们去查了,只盼着在离京之前能见一面。”
闻言,余闲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沈修虽然没有现场听到余闲亲口作诗,但他在审理案件时,肯定会了若指掌。
他没有主动声张说得过去,但杜隆这个当老师的问他了,他还装糊涂,那就有猫腻了……
“沈府尹说他也不清楚?”
“沈修最近忙于查案断案,想来也不甚清楚来龙去脉吧。”
杜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