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中秋团圆夜之后,却是离别之季。
……
捎上老娘交代送给杜隆的貂衣,余闲来到了杜府。
彼时,府中上下正一片忙碌的景象。
相比威远侯的率军出征,杜隆却是举家搬迁,毕竟他这一趟去燕幽行省,少说也得三年。
得知余闲来了,杜隆欣喜非常,没有出府迎接,但也第一时间站在了前厅门口。
“学生拜见老师。”
“你这孩子有心了。”
杜隆再看到林三捧上来的礼盒,里面叠放整齐的貂衣,不禁动容。
“若是别人送的,为师肯定要丢出去,唯独你的,破例一次。”
“燕幽苦寒,老师这个年纪,去了那边要保重身体。”
余闲看了眼杜隆身上那套被洗得发白的素袍,心有戚戚。
之前作为国子监祭酒,皇帝倚重信赖的重臣,想巴结杜隆的自然海了去。
但基本每个送礼请托的,都被杜隆骂得狗血淋头,轰出家门的更不在少数。
说他迂腐也好,固执也罢,但这份德行,却由衷令人钦佩。
“对了,你来得正好,为师给你看样东西。”
杜隆拉着余闲坐下来,从茶几上拿起一张宣纸,指着上面的诗词,兴冲冲道:“你看看这首诗词,如何?”
余闲看了眼,脸色直接就诡异了。
这首诗词,不就是他那晚拼凑出来忽悠鬼的嘛!
说到这首诗词,当时是惊天地泣鬼神。
但由于事态敏感,皇帝下达了封口令。
当时现场的人,除了余闲父子、牧笛和伍松,就是报国寺的那些和尚了。
至于后来的康乐侯、沈修和太子等大佬,他们或许事后会知道,但他们同样明白里头的利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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