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到天上去了。
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梦里的桃花源,或者说理想国?
随即,他努力收敛心神,注视着余闲的小白脸,一字一句道:“无缺,你是如何想到这些的?”
“因为我跳出了这个圈子去看待事物。”余闲说了一半的实话。
杜隆能很快领悟自己的方案,可见他缺的不是脑筋,而是眼界。
更准确的说,杜隆和许多法家人都习惯了故步自封、画地为牢。
刑部这个畸形的机构流传了几千年,大家都习惯了它的存在,即便有明眼人觉得有问题,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就好比勾栏,明明是糟粕,但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而且,余闲还故意保留了一些,比如没有提及设置检控机关,在府州县也设置分司。
因为他也得“与时俱进”。
这个世界的社会情况,短期内还接受不了这种新事物,人力物力也跟不上这种大变革。
像平行时空的那几位法家代表,老王和老张,搞变法都把自己的命搞没了。
鲁迅说过,每一场变革的前面,都是崇山峻岭、天埑深渊。
课堂上,寂静无声,大家都陷入了沉思,即便思不出什么。
比如潘大春同学就搓着下巴,肃然道:“噫吁嚱!厉害!”
傅锦年相对好一些,半知半解,但他不甘于就此沦为背景板,最后还试图挣扎了一下:“不可能!你这想法太离经叛道了,而且如此伤筋动骨的变革,若是失败了,又得给社稷百姓造成何等的灾难!”
余闲乜了他一眼,淡淡道:“想要变革,自然需要偏离原来的轨道,圣上不总是提倡革新除弊嘛,莫非你觉得圣上也是这样?”
傅锦年极度惊悚脸,连半个字都不敢再说,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没有。
“至于失败的风险我也考虑到了,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