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了此女来说,却不言及其他,可见此乃该女独有、而另两具尸首却并没有的。
王匡面色未动,背在身后的手却一下子握紧了。
这世上能够经常骑马、且以香膏润泽被马鞍磨损的肌肤的女子,往往非富即贵,庶民女子仅是接触马匹便极不易。
而阿福此时所指尸身,便是那个名叫阿琪思的宋奴,据说此女从来只在百花院当差,连郊外别庄都没去过,又哪来的机会骑马?
反倒是香膏,若是上头主子赏的,底下的奴才倒也能得手,只是所用的位置却也有些怪异。
“玫瑰露。”阿福的语声再度响了起来。
王匡略略回神,便见阿福先后在那个名叫阿琪思的女尸的两腋、后腰及胯下点了点,口中吐出了两个字:“南洋。”
“南洋来的玫瑰露?”王匡追问了一句。
阿福点了点头。
仍旧是只说此女一人,可见这又是其独有之处。
王匡面色微凝,紧握在背后的拳头反倒松开了。
玫瑰香露本就是罕物,尤其是南洋来的玫瑰露,其香绮丽、其味持久,乃是香露中的极品,纵是权贵也很少有人能够用得起,庶民那是连听都没听过的。
这样名贵的玫瑰露,会出现在一个卑贱宋奴的身上么?
王匡一手负后,一手捻着颌下胡须,阿福此时又在那女尸的前胸并左侧腰间点了点,道:“痣,各一。”
王匡颔首不语。
此乃尸身原本的印记,若有人看过并记得阿琪思与花真之中任意一人的身体,则此女的身份便可揭晓。
不过,此时的王匡却已然有了自己的推断:
此女当是花真无疑。
而众人在河边瞧见的“花真”,想来乃是凶手假扮,至于凶手是谁,不言自明。
那个名叫阿琪思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