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觉着,能够攀上富伦氏这条大腿,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一定得牢牢抓紧了才成。
“不能喝了,大帅,真不能喝了。属下怕……怕误事。”
念头转得飞快,酒意渐渐地便有些上了头,达昌安口齿不清地说着话,两手挡在酒碗前,看上去既老实又持重,那一声“属下”说得更是顺口之极,就好像他已经是布禄什多年的老部下了。